“为什么?”
“因为,他是家主,也是父亲。”
闻言,秦琮一顿,转眼看着祠堂的朱漆大门。
秦府用于家法的鞭子都有倒刺,一鞭下去就皮开肉绽,何况是三鞭。身子弱一点的受那三鞭之苦后,命都不见得保得住。
当初,夺权失败后,秦琮、秦琰、秦琨都想进祠堂见他们的父亲,但却俱于那三鞭之苦,所以,多少年过去了,除了逢年过节祭祖的时候他们可以进祠堂和父亲见上一面外,其余时间他们顶多只能站在祠堂外呆呆的看着祠堂那紧闭的大门。
族规森严、祸从口出,所以,守门族人一向禀着少说话的原则,秦琮不再出声,守门族人也只是微低着身,恭敬的陪在秦琮身边。
一个小时后,秦琛在梧竹幽居两名护院的搀扶下再度来到了祠堂。
很显然,这是被家法了,要不然哪有被人搀扶着送来的道理?
守门族人急忙迎上。
那扶着秦琛的护院之一出示了一个牌子,守门人一见,明了,说:“少爷,请进。”
祠堂那厚重的朱漆大门开启,秦琛一步一捱的走了进去,然后,大门再度阖上。
远处,秦琮眼睛微眯,淡淡的说:“所以说,那一年,我们会败在他秦琛手上。”
对自己都下得了狠手的人,又哪有成不了事的?
秦琮直呼秦琛的名字成了习惯,叫‘大哥’的时候少且总带丝嘲讽的意味。秦琰在一旁只看着祠堂方向,默不做声。
再说秦琛,进了祠堂后,他稳了稳自己的步子,走向第一进别院。
第一进别院是正堂,正堂中挂着秦府列祖列宗的遗像,下午的时候他就是将小兽扔在这正堂,让小兽在这里闭门思过。
可是,当他跨进正堂的时候,发现草蒲上哪还有小兽的身影?倒是那个广口玻璃瓶中的小彩蛇标本被倒出来了,七零八落的被分成几段散落在草蒲上。
这小彩蛇标本是秦琛故意留下的,就是担心小兽在这里无聊,但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小家伙应该是已经玩厌了它。
“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