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的人仍旧诡异的看着秦琛,秦琛直接无视,步子稳健的步出了大厅。
不悔‘哧’了一声,说:“铁定散着散着就散去了祠堂。”
闻言,秦愿喝到嘴中的汤差点就喷了出来。
不悔看向秦愿,说:“爷爷,你好好的管教管教你儿子啊,好歹是一府之主……”
不说不悔的抱怨,只说秦琛,确实一如不悔所言,他散步到祠堂去了。
祠堂在秦府的最西北角,每年大祭的日子才会开启,平时也只用于处罚族人用。
秦氏族规写得明白:受处罚的族人,处罚时间不到不能放出。
秦琛站在祠堂门口,一双凤眸直勾勾的看着朱漆大门。
守门的族人汗滴滴,下午少爷才将那个小少爷给罚进去,现在少爷又来这里是个什么意思?早就听闻少爷对小少爷的那个宠……
不会是要硬闯吧?如果家主硬闯祠堂,他这是拦还是不拦?
“少爷?”
“呃,我到这里转转。”
“哦。”
“呃,我想问问,里面有没有传出哭声什么的?”
哭声?
守门族人的头摇得像泼浪鼓,说:“没有。”
没哭?别是睡着了吧?现在虽然是夏天,但祠堂阴凉凉的,就那么睡着的话生病了可怎么办?小家伙那么怕打针。
想着小家伙被他提着后领就那么扔进了祠堂的蒲团上……
秦琛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越是YY,越是觉得小兽现在正孤伶伶一人趴在蒲团上睡着,小脸因了发烧而通红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