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秦琛上前,蹲在床前,握住秦愿的手。
秦愿仍旧看着光线感强的地方,说:“其实到了我这个年纪,早就已经活得够本了。正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语及此,秦愿才收回眼光,说:“那就做手术吧。”
秦琛的手一紧,“爹地。”
“琛儿啦。”
“爹地。”
“我有可能会失约于不悔啊。”
“爹地。”
“所以,如果我真失约了。不悔出嫁的那一天,你一定要牵着她的手,不要让她害怕,要把她高高兴兴的送到她的新郎手中,啊!”
男人眼睛一红,但语气却显得尤其冰凉,说:“这个我恐怕办不到,爹地还是亲自去和不悔说吧。”
“嚯,看看,还是这德性。一点都不孝。”说着话,秦愿又捉摸着看向连翘的方向,说:“看来啊,有些事不能托付给他,还是托付给宝贝你放心些。”
连翘坐到床缘边,同时握住秦愿、秦琛的手,说:“爹地。就算要托付也不要现在说,等手术过后再说。手术之后,我们都听着。”
“你呀,你呀。”秦愿抬手戳着连翘的额头,“你这点小心思我哪有不明白的,唉,算了,手术后说就手术后说吧。万医生,安排吧。”
“好的,老爷子。”
因为秦氏现在还在动荡期,所以秦愿生病的消息暂时没有对外公布。
连翘在老爷子睡着后出去找秦琛,在医院的天台上看到了迎风而立的男人。
她缓步上前,从背后抱住了他。
“爹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