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秦叶心怡脸微红,她不是不知道原因,因为顾清果痴恋着儿子。
“妈,你明明知道的对不对?你这样的牵线搭桥,无异是玩火自焚啊。”
“琛儿。没这么严重。现在不是秦氏最危急的时刻吗?你就当是逢场作戏,先解了秦氏的燃眉之急再说,成不?”
“逢场作戏?”秦琛唇角漫着轻讽,眼中亦透着轻讽,他说:“妈,你觉得你的儿子本事非常的大?大到可以和总统千金逢场作戏?”
秦叶心怡瞪眼看着秦琛,“你……你知道清果是……”
“我不但知道她是总统千金,更知道她所谓的姑姑,你的好闺密就是我的姑姑,是不是?”
秦叶心怡闻言,老脸一红。
秦琛‘呵’的一声,说:“我没有想到,还没入我秦家的门,倒‘姑姑、姑姑’的叫上了。好,真是好啊。”
“琛儿。我这不也是为了我们秦府好,为了秦氏好,为了你好吗?你想一想,我图什么呢?为了这个200亿,我恨不能把我的股份给了清果。我又何曾是想过自己?再说,你总不能将一堆乱摊子交到不悔手上是不是?你现在牺牲一下,就当是应酬,就能挽救秦氏,以后就能将一个强大的秦氏交到不悔手上,何乐不为?如果连翘连你和清果的逢场作戏都不允许,那她根本就没有为秦氏想、为不悔想。根本不配当一个母亲。”
“一个女人,为了给自己的子女留下大好江山,不惜将自己的丈夫推到另外的女人的怀抱?妈,你确信这样做是对的?你确信只有这样做才能配当一个母亲、配当一个妻子?那么我想问你,如果现在顾清果要的是爹地,要从你手中要走爹地,你愿意吗?”
秦叶心怡一滞,扬起手的同时怒斥,“你胡说什么?”
但,手在要打到儿子脸颊的时候却顿了下来,她咬着唇、红着眼睛,问:“你,你怎么能这么作贱你的母亲?我只是一片苦心为你筹谋,为秦氏筹谋。你,你个不孝子。”
“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同意,那匪匪呢,是谁又在作贱她?”
“我……”
她和秦愿空守着婚姻,数十年无夫妻之实,乍然听到这样的话,心中犹觉得污辱。更何况是夫妻情浓的儿子和儿媳妇?
秦叶心怡自知理亏,说不出话来。
“再说了,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公司的发展需要靠和一个女人逢场作戏才能维持。一个公司的危机需要靠和一个女人应酬才能化解危机。”
不知不觉,秦叶心怡想起六年前,秦氏也和现在一般无二,当事时有不少豪门愿意注资秦氏,但前提是秦琛必须娶他们的女儿。那个时候,儿子力挽狂澜,没有依靠任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