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放开我,要不然我真生气了。”
“乖,来,快换上。”
“不要。”
她出拳头挥开他的手。然后又伸手想夺过他手中的衬衫扔掉。
男人哪能让她如意,不但机灵的避过,更是将她的手剪到了背后,令她不能动弹。
“我想了想,木乃伊式的制服确实惊悚。但这件制服应该不错。正符合你曾经向我炫耀过的岛国十八式。”
啊啊啊,她原来为什么要那么的厚脸皮,本着要教导一个斋公成淫公的宗旨而长期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充当导师?还教导他一些什么岛国十八式?现在好了,他原样奉还到她身上了。
真是悔不当初啊啊啊!
终于解开那一身的绷带束缚,男人又抱住了女人,哪还舍得放开,说话间手不停。还略带着力道,略带着不满。
连翘当然是反抗。
可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他很清楚如何使她屈服。
女人终是有些抵不住,又顾及着他的伤,终于,男人顺利的替女人换上了他穿过的黑色衬衫。
大红的床,黑衣的女人,白白的腿
男人恨不得流鼻血。
他很是欣赏了一段时间后,才缓缓向女人靠近,可是,他还没开始呢,门外隐隐约约传来‘妈妈,妈妈’的声音。
连翘从男人的胡闹和蛮力中清醒,恨得直捶着男人的胸口,“快,宝贝儿醒了。”
“我知道。”
“知道还不滚开。”
男人懊恼得捶了捶床,早知道不要那么多前奏!
终于,在女人的瞪视下,他挪开身子,再度恨得捶了床:果然是小灯泡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