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脸红了,是不是也发烧了?”问话间,他轻轻的用唇碰触了一下她的额头。又道:“还好,是凉的。呵呵,不会是在我身边,紧张的。”
“谁紧张了?”
“瞧,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不是紧张是什么?怎么,在想些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们曾经在这个榻榻米上”
“秦琛,你闭嘴。”
秦琛好笑的看着满脸通红的女子,说:“我说的是你是不是在想我们曾经在这个榻榻米上看星星的事,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连翘:“”
他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这男人,怎么变坏了呢?
“你去死。”
恼羞成怒中,连翘给了他一拳头。
秦琛病中,灵敏度终究不如以往,‘嘶’的叫了一声,不得不松开紧箍着她的臂膀。连翘成功逃离,站在榻榻米边看着眼睛半睁半闭的男人,说:“你刚吃了药,别闹了,睡一会子,醒的时候我再给你测个体温。”
估计是真的累了,他‘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别墅静悄悄的,只余下男人均匀的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连翘盘腿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男人。
何曾想,伟岸如山的他也有病倒的一天?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病倒的秦琛。
小时候,多是她生病,他照顾。
记得有一年,秦父、秦琛因工作需要相继外出,她因要考试不得不留在江州。偏偏的,她就生病了,而且是高烧。
秦妈妈对她一素不冷不热,打发着佣人们给了药她吃也就没再管她了。
半夜,她便冻醒。
大夏天的不可能冻醒,她是因高烧惊厥而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