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胶布的时候,之于男人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她的肤色本就好,若凝脂,再加上泡了澡的原因,肤色呈着一种粉粉的红。似一片火般,就那么烧烈了他的心,替她涂药的人便不再专心,眼睛不时的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脑袋中,有两个秦琛。
黑衣秦琛说:什么叫不该看,这是我老婆。
白衣秦琛说:不是老婆了,是前妻。
黑衣秦琛说:sh一it,前妻也是妻。
白衣秦琛默了一会,默默的退走了。
于是,秦琛大大方方的看了起来。
因要涂药的原因,浴巾敞开了,堪堪盖住了一点肚子。两条腿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压在浴巾的另一端。一双小巧的脚上,是莹润可爱的趾头丫。
想当初,这脚丫
呃,不想还好,一想,男人的瞳孔一缩,眸色变深,心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点子火再度燎原起来,某处不受控制的嚣张的叫嚣起来。
床一沉,他已委身上去,躺在了她的身边。手不受控制的摸向她的额头、脸颊,一迳向下。
许是手有凉意,她一个激灵缩了缩,避过了他恣意的手指。
“匪匪。”
男人凑近她耳边轻呼,声音沙哑得不行,若大提琴的旋律,震颤着人心。
也震颤得本已入梦的女子再度睁开了那双满布迷糊的眼,轻声‘嗯’了声。
秦琛的手划过她满头的青丝,漆黑的眸中似燃着一片烈火,他柔声说:“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嗯。”
男人闻言,完全忽略了女人此时纯属浑浑噩噩之态,心似一只跳跃的小鹿般,没有任何犹豫,一个饿狼扑羊,一把紧紧的抱住她,低头,便攫取住了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