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也好、责任也罢,终究是建立在不希望她出事的基础上的。
因了心虚,也产生了些许的愧疚,可嘴中一句‘对不起’就是说不出口。
“连翘,这个世上没有的午餐。你在替付氏任劳任怨的时候,不妨想想我曾经替你所做的决定。怎么,忘了?忘了不要紧,我来提醒你。一,离开付一笑;二,还我一盏明灯。”
本来,先还有点心虚想说声‘对不起’的人一听‘明灯’之词立马便像炸了毛的猫,“秦琛,你故意的。你将付氏整垮,你让我心生愧疚,你让我为了付氏不得不来求你,然后你好逼我不得不走你替我指定的路,是不是?”
“是。既然你不走我给你指定的路,那我扶着你走一程又何妨?”
又是这种笃定的自信。
又是这种病态得让人不耻的控制欲。
可恨的是,他从来不曾失手。
越想越恼,她开始挣扎,“秦琛,你这个超级控制狂。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说过多少次,我不会走你安排的路,也不会再走你指定的路。放开。”
奈何,秦琛的手便似铁臂般,箍得她动弹不得。
挣扎不出他的怀抱,她气得用拳头捶着他的胸口,边捶边问:“秦琛,你不觉得你非常的不可理喻。你知不知道你这一着让多少人会没有了生计?”
“付氏名下13份产业,1260名员工,按一家三口计,差不多近四千人没有了生计。”秦琛淡然回答。
连翘一时间目瞪口呆,忘了捶打他。
他居然算得如此清楚?
呵,也是啊,他是秦琛,是那个无所不能的秦琛,是那个不做则已、做必要知已知彼的秦琛。
因为她,居然要让这近四千人遭灾?
想着四千人有可能要饿肚子,想着老人小孩子有可能连去医院的钱都没有,想着他们苦等着发工资的神情,连翘难免又怒火中烧,再度出拳头捶打着他,“秦琛,你有什么对着我来,凭什么对付无辜之人?”
她原来的功夫就不弱,经了五年的历练,功夫越发的上了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