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能够肯定儿子无论是隆重欢迎连翘归来的举动也好,还是将连翘塞进慈善基金会的工作也罢应该都是顾及着秦府的颜面,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儿子当年对眼前这个小妖精的宠那是她看在眼中的,不得不防。只有将这个小妖精打发得远远的,才能彻底的做到一干二净。
当然明白秦叶心怡打着什么目的,连翘好笑的抓过支票一看,嗯,好多零。
“秦妈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亏欠了我还是觉得这笔钱就是您儿子的身价?”
亏欠?
秦叶心怡的眼睛一抽,脑中不自觉的就回想起车祸当日发生的事情。抓着茶杯的手一紧,“你什么意思?”
看着秦母那不断变换色彩的精致脸颊,连翘嘴角不自觉轻扬,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秦妈妈,放下云珊之事暂且不论,只说车祸之事,到底我有没有罪,想必您最清楚。”
秦叶心怡闻言,抓在手中的茶杯略有倾斜,荡出许多茶水,溅在了茶桌上。
连翘讥讽一笑,说:“秦妈妈,最能证实我无辜的人就是您,可惜您”
不但选择了闭口不谈,更将所有舆论引导向她连翘是故意杀人未遂,而要杀的就是可以证实云珊、连翘是约谈了谈判地的唯一的证人。这明显是杀证人的节奏。
“其实,一审的时候,您就知道您这个证人有或者没有都没多大的作用。”
因为当时秦叶心怡只是听到了连翘给云珊打电话约谈地点,并没有听到连翘给绑匪们打电话。所以,秦叶心怡这个证人并不能算结案的重点证人,所以没多大作用。
但二审就不一样了,秦叶心怡经历了车祸,伤了一条腿,还差点截肢
这个时候如果传出‘杀证人’的话,对连翘就非常的不利了。
人们不会想着一审的时候秦叶心怡的证词有没有作用,人们只会关注连翘杀秦叶心怡这个证人是心虚,是为了掩盖罪证。
看着秦叶心怡青、白交替的脸,连翘一笑,颇是邪气,说:“秦妈妈,你想一想,车祸之罪不是我,我却承担了。那云珊之罪是不是也不是我,我只是也承担了罢了呢?”
闻言,秦叶心怡凤目一瞪,震惊的看着连翘。
笑得云谈风轻,连连摇头,连翘叹道:“我真不知,如今的您是希望爹地醒来还是希望爹地永远不要醒来?”
醒来,必能证明她连翘在车祸中的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