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怎么睡得极沉、极酣的人,仍旧保留着警觉心,在觉得床一沉之际,她一个激灵,清醒。
有人?!
眼未睁,她速度翻身,长腿一踹。
紧接着,脚踝被人握住。
这感觉,太熟悉。
“秦琛,你怎么进来的?”她记得睡前将门都锁好了。
‘嘁’的一声,秦琛亮了亮手中的一长串钥匙,然后将钥匙丢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接着将她的脚一拉。
‘啊’的一声,她的鼻子撞着了他坚实的胸,生疼、生疼的。她还来不及挣扎,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秦琛,这么晚了,你又发什么疯唔”
她的话还未说完,樱唇便被他深深攫取住了。
历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一段时间的布局终于赢来二百个亿,多少有些心襟动摇、再也把持不住。
就像原来无数个他赚了钱的日子,便会与她分享,然后他便会看到她笑得格外的欢畅,说着‘你又有钱给我败了’的话。
每每此时,他就觉得他赚再多的钱都是为了她,哪怕她给他立马全部败光,只要她笑,他就乐意。
“唔唔唔,放放开”
感觉到了她的呼吸不畅,他才放了她。
她一边呼着气,一边怒视着他,“秦琛,你又发什么疯。”
他轻松的斜躺在她身边,支着脑袋,摸着她被气憋得通红的脸颊,说:“嗯,想你想疯的。”
“你”
“难道你不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