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市中，来往之人的气息着实让方岳心惊。
这些人中，先天境的高手相当常见！哪怕不是先天，都是徘徊在后天的巅峰和后期。一些黑市中前来购买东西的顾客，若是没有先天境的时候，都会雇佣一两个先天境层次的保镖和保证自己的安全！
“燕国，怎么还会有这种地方，这么多数目的先天高手，燕国皇室真的放心吗？”
方岳询问蒋干云，这老头有开始面向天空，不说话了。
方岳懒置气，一口气塞给了老头十枚灵石，老头眉开眼笑，用那仅剩的两颗亮黄色的门牙还狠狠的咬了其中一枚灵石一口。
咯嘣一声。
灵石坚固，与牙齿摩擦出声音。
老头笑道：“小子，懂事！这次老先生我破例，多赠送你一个回答问题的机会！”
“黑市，乃是不死帝国的人建立的！这是一个凡俗界的帝国，但据说能够硬憾修行者世界的一些无上世家，不朽大教！不死帝国比燕国何止强大千万倍！他们落下的棋子，借给燕国皇室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过问。”
“不死帝国……”
方岳越发觉得，之前的自己只是一头井底之蛙。
他以为方家在燕国已经算得上是顶尖的大族，他可以借助自己二公子的身份，安安稳稳当一个纨绔。
可是，从方家走出来，
他才了解到。燕国的秘密很多，这才算刚刚的浮出水面。
“老板娘，来客人了！”
走到了一间破旧的旅馆前。
蒋干云嗷嚎了一下嗓子。
很快，一个衣着有些暴露的半老徐娘扭着大屁股走了出来，手里还抖着一张粉色的手帕，浓妆艳抹，有点老鸨子的味道。
“蒋干云，你跟我说的地方不会就是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