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
只有四个,一个坐镇指挥,一个执掌守卫,一个制住赵迁,还有一个矫诏传令。
四个人端了赵迁的老巢,秦王忽然觉得脊背发凉。
这柄暗剑竟如此锋利,入赵宫如踏无人之境,闯秦宫怕也手到擒来。
赵迁敏锐地捕捉到秦王眼里的小情绪,且不打算放过这个挑拨离间的好机会。
“若有一天,这柄剑不再为秦王所有,秦王可有能挡住他的盾?”
“寡人的剑,寡人知道怎么用。”
“那秦王,可要仔细别伤了手。”
“不会用剑的废物才担心这些。”
秦王本想给赵迁个好去处,“请”他到咸阳跟韩安做伴,住仿建的赵国宫殿。
这夹枪带棒的几段话让他改了主意,凭什么寡人劳心劳力养你好吃好喝?!
韩安好歹是我儿子他舅,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给老子滚远点!
他仁慈地赐赵迁一座宫殿,山为屋脊峰为梁,天为穹顶地为床。
“流徙房陵,永不赦回。”
侍卫扶起赵迁退下,秦王叫住补充一句。
“想回来也行,你死了,寡人会把你灵位迎回亡国之社,跟你祖宗团聚。”
“多谢!”
赵迁环顾这所殿宇,这曾是他的休憩之所,与韩仓的定情之处。
这一眼,将是与故园的诀别,所以饱含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