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长吁一口气小巴掌拍得欢天喜地,拍完就开始撒娇卖乖耍赖皮。
“我家哥哥已经打了三场了,小哥哥你让他歇一歇好不好?”
少年的神情暗示他想立刻就有一场决战,思忖片刻后微微一笑。
“哪里的话,我求他赐教。当然时间地点教与不教都看他心情。”
忌没有心情,他取回棠溪,看着并不陌生的白衣人。
少年打马而过的第一眼,他们就看穿了彼此身份,心照不宣瞒到现在各自有盘算。
“令尊乃我王上宾,少将军回邯郸,正好骨肉团聚。”
“那正好可以试试,秦王心里,你与家父孰轻孰重?”
这两句话完全超出清河的理解范围:什么?等等,你们认识?!
不算认识,见过但没说过话,这是第一次。
初见是在姚贾故宅,忌在暗处,李左车在明处。
那一次,忌杀了司马尚,把证明李牧清白的上书专程留给李左车。
左车乖乖入套,用那封书为祖父伸冤,救出赵嘉并软禁了赵王迁。
第二次见面是秦军围城时,忌作为顿弱的家臣跟赵嘉做笔粮食买卖。
那一次,忌自残面目也没有拔剑,就在赵嘉左右的左车也没有认出仇人。
这一次,面容显露,棠溪出鞘,斩首李牧并北军三位将领的刺客绝不会错。
李左车没有杀父之仇,但是有杀祖父之仇。
话既挑明,左车也不再藏锋:“我与阁下终有一战,就今日吧。”
清河不懂怎么就真的打起来了,爷爷倒是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