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起来,倒是有些心有余悸,是不是场意外又如何?”马倥凄楚一笑,摇了摇头。
“我父白译凡当年可是功高盖主?”燕擎玉看向他,追问道。
马倥心里一咯噔,“白将军确实骁勇善战,只是功高震主这四个字,这……”
说到这里,马倥一惊,目瞪口呆的看向燕擎玉,“督主这是何意?”
“本督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当年前去增援的部队,实则是打着增援的幌子替陛下除掉功高震主的父亲?”燕擎玉若有所思。
“督主,你……”马倥急忙站起身,目瞪口呆的看向他,神色慌张道:“督主可不能害我啊,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白将军战死沙场乃是人尽皆知之事,倘若这种不实的言论传出去,一旦到了陛下耳里,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燕擎玉回过神来,急忙站起身,蹙眉改口道:“马将军何必如此激动,本督只是猜测而已。”
马倥紧张的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督主还有公事在身,我就不打扰了,请恕在下告退。”
说完,马倥匆匆往门外走去,墨秋与莫亭本想拦住他,但见燕擎玉摇了摇头,便放他离开了。
“主子,不再问了?”莫亭道。
“他也不过知晓这些皮毛罢了,还问什么。”燕擎玉瞳孔深陷,抚着额头道。
“主子,他神情慌张,显然他也觉得增援首领之死有些蹊跷。”墨秋道。
燕擎玉瞳孔深陷,拳头微微攥起,“靖安帝为了巩固皇权,屠杀埇城无辜百姓,如此心狠毒辣的帝王,眼中又怎能容得下功高震主之人呢,而涿泸城之变刚好给了他机会……”
说到这里,燕擎玉胸口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
“主子……”墨秋一脸担忧的看向他。
“主子,要不咱们逃命吧,别再给靖安帝卖命卖力了,天大地大,还没有咱们的容身之地不成?”莫亭急道。
燕擎玉瞠目结舌的看向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主子,无论您走到哪里,哪怕您是一介草民,属下都会誓死效忠您。”莫亭一拍胸口,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