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说的都是实话。”刘锡抬起头,急忙冲燕擎玉道:“我是想教训他,但我也不傻,他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子,我若是碰他,若他有个三长两短,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只是看上了他女儿而已。”
燕擎玉目不转睛的看向刘锡,审视的目光盯了他一会儿,复又扭头看向张阿牛,冷声问道:“你口口声声说张老汉被刘锡踢了一脚,可曾亲眼所见?”
张阿牛一愣,摇了摇头,“回大人,草民没有亲眼所见,当天小的并不在家,是家妻告诉草民的,家妻她不会撒谎的,大人。”
张杨氏吓得战战兢兢,声音都有些颤抖,急忙点头道:“回大人,民妇没有亲眼所见,是爹……是爹告诉民妇的……”
“张老汉?”燕擎玉蹙眉。
张杨氏急忙点头,“昨日,民妇买回菜回到家,便见爹他躺在床上,整个人有些奄奄一息,爹他说自己被知府的公子踹了一脚,说是让阿牛务必帮他击鼓申冤,好救出阿翠。”
“这个该死的张老汉,他这分明是陷害!我压根没踹过他!”刘锡一脸的怒气冲冲,“说我气死他也就罢了,但是,在气死他之前,我压根没踹过他!”
“爹他不可能撒谎,若是刘公子不强行拖走家妹,爹他又怎会被刘公子活活气死。”张阿牛道。
“一个大活人还能被活活气死,他保证身体有病,管我何事!”刘锡梗着脖子道。
“爹他身子一向硬朗,怎会有病!刘公子,你丧尽天良,迟早会遭到报应的!”张阿牛悲痛的冲他吼了一声。
“你敢骂我……”刘锡刚要抡起胳膊给他一拳头,刘守珉急忙制止了他,“锡儿,公堂之上不得放肆!”
“爹,他们诬陷儿子,你可要为儿子做主!”刘锡急忙道。
刘守珉瞪他一眼,复又蹙眉看向张阿牛与张杨氏,问道:“也就是说,你们并没有亲眼所见吾儿踢张老汉了?”
“确实不曾亲眼所见,但爹他不会撒谎。”张阿牛强调道。
张杨氏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