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岁。”
“12岁叫我叔叔，我看起来很老吗？”沈洛安忽然开口，话音带着不善。
沈之冽差点笑出声。
看来这一声叔叔，让沈洛安非常介意。
但立即轻咳一声，道：“哥，请保持安静。”
沈洛安当即安静了，沈曼婷道：“你看起来也有三十岁了吧，虽然也不是特别老，但是大我很多呢！”
是啊，这是12岁的沈曼婷。
沈之冽在本子上勾了几笔，问：“你还记得你昏迷之前，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记得，”沈曼婷有些难过的模样，不假思索道：“院长伯伯让我去帮他买酱油，回去做饭，但是我回去的时候，摔了一跤，酱油瓶碎了……我被院长伯母打了一顿，睡醒就在医院了。”
沈之冽眉眼一凝，抬眼，问：“你还记不记得，你叫什么名字？”
“何允存。”
“怎么写？”
“何必允许存活……的何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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