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打算离开,赵慕忽尔心下一动,想起唐远,因而便把之前听到的告诉了唐雪玲。
“二叔在此?”
唐雪玲惊道:“是啦是啦,他也是被血魔枯王杀死的,慕儿,走,咱们到地下室看看。”
恶臭,腥臊。
阴森,静怖。
室内如另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世界,但又明显在眼前,若它如地狱,实在是相称至极。
“果然诡异!”
赵慕低声道。
“二叔二叔!”
唐雪玲轻唤。
“谁?唤我!”
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声音中充满了痛楚,充满了无奈,更充满了垂死挣扎前蕴含的一丝希望,声音断续道:“二叔?回光返照!唉!我已快不行了。”
“是在那儿!”
赵慕急声道。
墙角,暗处。
有人动了动。
赵慕闻声与唐雪玲扑过去,只见得室内角落,几口人高的大缸里有幽幽白气升腾,其中的一口大缸内不但有一人仅露出了头,且此人正是灵鹤山派上任掌门之弟唐空。
“......啊!”
唐空在缸内,五官变了形,脸色白的像白纸,干瘪的像晒干的茭白,花白的头发更像堆蓬草,而他的头是从一个封的极严的铜盖的中央钻出来,脖子被十字锁链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