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还真不太介意!”没有重复当初离别时的那些话,鱼寒表现得比理论上完全掌握主动权的胡逻孛还要轻松。
“是啊!以公子之才,这区区数千人马的敌军大营又算得了什么?”就如同鱼寒相信亲手调教出来的优秀人才不会做蠢事一样,胡逻孛也完全相信眼前这混蛋有足够的能力把敌军大营当作自家后院随意进出。
“你来的时候,就没见到我门口那俩倒霉蛋?”从来就没有为自己的安全担忧,鱼寒却对本应守在门外的跟班到现在都还没出现感到了些许的好奇。
“看到了啊,他们就在十丈之外品酒赏月!”对鱼寒身边出现任何奇怪的人或事都不会感到惊讶,胡逻孛如今更急于击碎那一份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的从容。“公子就不想知道,我此行为何没有心存歹念?”
“这事很重要么?”依旧是那种漠不关心的态度,鱼寒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副表情有多么的欠揍。
“很重要!”或许是当年接受特训时留下了某种心理阴影,即使从未见过鱼寒使用武力,胡逻孛还是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去做出试探。
“那就吧!”反正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鱼寒也觉得这个时候有人能陪自己闲聊,其实也还算是不错。
“国师有令,能生擒鱼寒者,赏千金!”不算太高的悬赏,但如果考虑到鱼寒现在的身份,就连胡逻孛也必须承认大金国师还是挺看重这混蛋的。
“就这?”原本还以为有更多的奖励,可等了半也没见到胡逻孛有继续下去的意思,鱼寒这才不得不稍微表现出了一点惊讶。
“就这!”
“那混蛋故意恶心人是吧?千金?本公子又不是谁家的闺女,他就不能多给点?”像鱼寒这种没脸没皮的混蛋,如果真打算要给谁找麻烦,是可以随便找出个荒唐理由的。
“怕是不会再有所增加了!”胡逻孛实在不好意思提及当年大金国为了抓宋氏皇族给出的悬赏其实还没这么高,却还是忍不住做出了一种另类的安慰道:“不过国师也曾允诺,谁若能劝得公子投效大金国,则可赏七品县令之职!”
同样都是县令,其中一种就像鱼寒他亲爹那样只能蹲在某个穷乡僻壤,既没有多少捞钱的机会,品秩也还只能是从八品。
但如果运气不错,能够被派到京畿旁边的县城去治理地方,则不仅品秩可以直接升到正七品,将来受到重用的机会也会更多。
就为了劝降一个宋国的从九品县尉,居然能开出如此优厚的条件,要金国国师也确实是用心良苦,但他似乎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