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呗!没敢把这话给说出来,但鱼寒还真就觉得魏王确实是傻得快没边了!
早在二月就被加封为雄武、保宁军节度使,还捎带着从庆王变成了魏王,更兼判宁国府。可眼瞅着都快过去了一整年,这位憨厚朴实的王爷居然都还没闹明白他那亲爹想干嘛?
孝宗皇帝都已经把宁国府的政事交给了王府长史和司马,这不是明摆着是在告诉魏王赶紧离开京城去做个闲散王爷混日子么?可这位倒好,不乖乖呆在家里遛鸟逗狗,非得要搞什么在其位谋其政。
一个勤政的王爷,一个比当今太子更有资格继承皇位的皇子,就算真的只是想要为国为民做点好事而非心怀不轨,那也得有人相信不是?
孝宗皇帝信吗?没人能说清楚。
但如果历史没有出现太大的偏差,这位忧国忧民的魏王在孝宗朝既没少得到表扬也没少受敲打。只可惜他那性子太过耿直,以至于最终只能在淳熙七年就莫名其妙地病逝于明州任上。
“未知,东莱先生可否替恺解此之惑?”终于发现这屋里多了几个人,忽略掉某个看上去懵懂无知的小混蛋,魏王直接向吕祖谦做出了询问。
“这……”作为当朝太学博士,吕祖谦当然可以引经据典做出某些回答,但他敢吗?
“王爷您别问他,若不是有这老家伙在,您还没机会遭这罪!”吕祖谦没胆子在这里搬弄是非,鱼寒却觉得收了人家这么多好处若不送点添头也实在太不地道!
毕竟这年头像魏王这样有实力的冤大头可真不好找,留着也能让他多帮忙解决几次燃眉之急不是?
“哦?鱼公子何出此言?”聪明是够聪明了,但也似乎太过老实,魏王一时之间还真没能听明白鱼寒这话是什么意思。
“尊卑有别,长幼有序!”没好意思把话说得太过明显,好不容易才做点善事的鱼寒也只能给出一个比较模糊的回答。
“赵恺受教了!”模糊不模糊的,那得看是针对什么人。至少对于自幼聪颖的魏王来说,鱼寒这话的效果就要比那什么醍醐灌顶还要好一点。
仿佛把握到了某些关键,魏王却也更显颓唐。
没有继续原有的话题,只是有些不甘认命地道:“恺之疾患,还得请鱼公子施以妙手!”
“治病么,这是肯定的啊!不然咱来这里干嘛啊?”魏王都选择了言归正传,鱼寒当然更不会瞎胡闹,他可还等着赚到钱回家给娘子们买新年礼物呢。
“不过有些话咱也得说清楚了,四个条件!”舍不得那巨额的悬赏,但以鱼寒的性子而言也更不可能给自己留下隐患,所以他只能要挟道:“王爷您若觉得有何不妥,那就只能另请高明了!”
“但讲无妨!”没有给出任何承诺,只因这事也确实没人敢给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