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吕祖谦和九娘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超友谊的关系,所以甭管这话说得有多么斯文,实质上也还是在询问价格而已。
“不多!不多!老身算给您看啊!”见吕祖谦并没有要赖账的意思,九娘的精神头也更显振作,迅速地扒拉着算盘道:“当初您夫人病故,要花钱的地方太多,所以欠了老身三月租子,对吧?”
“当初承蒙九娘宽容,吕某感激不尽!”
“当初咱谈好的是每月三十五两租钱,这没错吧?”
“甚是!”
“您偷摸着走了得有五个半月,对吧?”
“正是!”
“老身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也不给您算最高价,但您去四周打听打听,就咱这院子,那些富绅可是已经出到了每月六十两租钱,所以您……”
让吕祖谦去问邻居的房租?他能拉得下那脸面么?做不到,所以他还得捏着鼻子认账。
“您如今是回来了,这屋子要不要还得两说,但您想拾叨那些书肯定得花些日子,所以……”非常精明的算计,就连吕祖谦搬迁需要的时间都给折成了现银,谁还能说大宋的平民百姓不会做买卖?
“吕某并无离去之意,故还得劳烦九娘……”鱼寒去找个最廉价的客栈都还得一贯铜钱一天,所以九娘开出的这个价格也确实不算离谱。
“成!老身看在您吕大官人的面子上,再给您打个折!”又是一番扒拉,九娘这才报出了个有些唬人的总价。“八百两!连带您拖欠的跟将来一整年的租钱……”
鱼寒只能对临安的物价进行粗略估计,但常年生活在此的吕祖谦显然是深有体会。并不认为对方这是在趁机讹诈,只是显得有些为难地道:“敢叫九娘得知,吕某因突遭变故已是耗尽家产,不知可否……”
“天啊!这还有天理么!朝廷重臣腰缠万贯,却欲……”没钱?没钱还谈个什么谈?不仅不能谈,九娘还得哭天怆地大声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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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