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从后面看能让人感到油腻,从前面看更会让人有喊救命冲动的那种!
临时改变了当初的游玩计划,又把自家娘子给打扮得足以令古往今来所有丑女都能堪称天姿国色,鱼寒却因为柴渊棋最后的那一句提醒而陷入了迷茫当中。
若欲取功名,则不可言战?
要说这话放在前些年,鱼寒定然会深信不疑,但现如今……
现如今大宋的皇帝可是孝宗!
继位之初就能替岳家平冤昭雪,并主动发起隆兴北伐试图收复失地。
战败之后毅然重用虞允文升其为右丞相兼枢密使以掌军政大权入蜀备战,更于乾道六年派范成大出使金国要求对方归还河南陵寝之地并更改接受国书礼仪!
就这么个励精图治矢志中兴的皇帝,似乎应该对那些敢于慷慨陈词的热血青年更为青睐才合理吧?
忙着回家收拾自个兄弟的柴渊棋没有给出进一步的解释,只是有些高深莫测地笑着摇头离开了。
自诩掌握了历史进程的鱼寒则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其中的蹊跷,以至于这个脑袋本就不太灵光的小混蛋最近都有些走火入魔的迹象。
“公子?”不知道鱼寒的特殊经历,也不清楚这个小夫君的某些特殊想法,上官倩妤只是为那副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的容色感到心疼。
“嗯?”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越是想不明白的事就越喜欢去瞎琢磨。
瞪着一双很难形成焦距的大眼,完全忽略了周围热闹的人群,鱼寒还在为那个问题纠结着。
“若公子不忍与秦小姐分别,何不……”没有女人不懂得嫉妒,但考虑到自身的某些特殊情况,上官倩妤只是比这个时代的其他人更容易接受那个颇为心酸的现实。
“秦小姐?秦小姐怎么了?”还是没能彻底回过神来,鱼寒也实在没办法将秦可卿与自己现在所遭遇的困惑产生任何联系起来。
“秦小姐出自豪门却无刁蛮习气,才华横溢且风华绝代,实为良配。若公子有心,何不趁此机会……”或许只有上官倩妤自己才知道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有多么心疼,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年头的风气就是如此,难道是一个小女子就能轻易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