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被坏人杀死,我祖母被人逼死,这些事我都查清楚了,也报了仇。
可是我曾祖母的事情现在过去多久了,你作了些什么?
我经常听人说你为这事痛不欲生,可是这几天我根本没有看到你为此事作过什么,而是在混来混去。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准备怎么查?“
别看她这样说,其实这都能算是多少还顾及了一些爷爷的面子,否则,那话只怕会更难听。
比如她要是问出为何许九宵不让人去找找乔如玉与许春桃,且看许九宵如何回答。
而许九宵这几天游游荡荡的也的确是没有半点查案的着急与迹像,说是熟悉宗门还差不多。
或者,该说是让现在凌宵宗的人都知道一下、他自由了。
被孙女儿粗暴打断话语,这让许九宵有种想要仰天嘶吼的冲动。
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想要歇斯底里的咆哮一番,也来强调一下自已的委屈。
更何况,眼下他的身边有长老护卫,王凤娇的身边也有须臾不离左右的长老护卫,这些话又没有屏蔽,正是那是非自有公论。
这个公论,几位护卫长老虽不说,且还做出个不闻不问的样子,但许九宵无法忽视。
但他毕竟只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可不是个白痴。
对于和乔如玉的那段往事,其实在他心中也是有个认知的。
那就是他只是将那当成了一场爱情游戏,游戏结束,谁还去管谁啊!
乔如玉或许对他用情极深,但对他来说,乔如玉只不过相当于她的一个婢女、一个玩伴一样。
否则当年也不会让她在鸣翠楼待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