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逸不这么想。
“娘子还不高兴,先哄高兴了再说。”
他这心里其实早乱了,也只有这样才觉的自然一些。
吃过早饭,俩人又回到院。
王馨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便让他去堂屋里说话,萧逸死赖在她屋里不走,叫道:“夫妻俩个说话,不是应该在这里吗?”
王馨一楞,倒也觉得他说的有理。
既然认定了他是自已的相公,那么自已的房间已经不再是完全属于自已的了,她忽然想到……
“我真是糊涂,他是我相公,便是打我、骂我,也都是心痛我来着,我这却是在干什么,不停的给他脸色看,算之前的那些事情,也应该要依他的意思才对,只是有些事情他不是很明白,我也应该跟他好好说啊……”
想到这里,她的心愧疚了起来,连之前耿耿于怀的“贱内!”一说,她也认为是萧逸故意气她,而并非真的在贬低于她。
再说了,“犬子、贱内!”这不都是作男人的正常称呼么。
她坐不住了,却灵机一动,犹犹豫豫的站起身来,向萧逸走了过去,竟将萧逸差点没吓个半死,脑海只记得一句话,是她次说过的“不许躲!”
当王馨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并小声的叫了一声“相公!“的时候,他已经茫然的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也顺手将王馨狠狠的拥进了怀里。
虽然这正是那“仙境!“里的感觉,但他已迷失了自已,正是猪八戒吃人参果,连个滋味儿都没品到,只机械的用那两只大手不停的下乱摸,弄得王馨恶寒不已。
“别乱动,我们好好说说话!“
她轻声劝着,并使劲儿拨开了他的手。
萧逸稍有清明,心感概的同时,也腆着脸将个大嘴贴在她的头发,嗅着她发丝的清香,喃喃的说道:“说吧,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