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业不清楚缘由,只接了一句:“哦,那你做梦还挺厉害的,梦的跟真的一样。”
纪云开不说话,而是在想:会不会那不是梦,本来就是真的?如果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吧?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事情发生时,他人还在雁鸣山昏迷不醒,又怎会出现在隔着千山万水的京城?
纪云开按了按眉心,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大约是白天去了金光寺,晚间,纪云开竟梦到了金光寺。
不同的是,梦中,他是在金光寺外。
在这个梦里,他穿了一身白衣裳,飘在半空中。
他是个旁观者。
一个神态风流的少年公子拦住了她的去路,出言调笑。
而身穿白衣的他,不过是抬手间,那少年公子便摔倒在地。
周围人哈哈大笑,但他们好像都看不见他。
……
纪云开心中一凛,猛地惊醒过来。
月色微凉。
纪云开望着头顶的床帐出神,久久没有入睡。
梦里的他不认识那个少年公子,但他醒来后却很快想到了那人的名字:谢锦城。
那是谢太傅的孙子,和他有过数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