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一回加起来,足够神侯府慢慢安排很多事了。
江容见自己师兄一派心中有数的架势,便也放了心,只道:“如果到时候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诸葛神侯听得笑了一声,说我是你师兄,是我该多照拂你才对。
“师父当年也这么说。”江容想起自己幼时与韦青青青的对话,笑弯了眼,“但我那时就对他说啦,倘若师兄遇到了什么难处,我也会去帮他的。”
诸葛神侯在他们这一辈里排第三,在江容之前,他还有个师弟,但两人已经决裂。
而他的两个师兄也久不在江湖中走动,是以这样的话,还真是许久不曾有人对他说过。
现在江容一脸理所应当地说出来,真真是叫他感慨万千。
所有感慨化到实处,却又变得再简单不过。
“你啊——”他伸出手,又一次拍了拍她的脑袋,甚至没有把后面的话说下去。
不过这不妨碍江容理解他的意思。
她笑了笑,露出洁白如贝的牙齿,道:“总之不要怕麻烦我啦,我也总是放心来麻烦你的呀师兄。”
“好,我记下了。”他到底点了头。
……
因为事关重大,不好轻易泄露出去,跟着原随云回去后,江容甚至连李师师这个当事人都没有多解释。
她当然不是不信李师师,但这么重要的计划,还是尽量少几个人知道为妙。
等海上销金窟一事解决,再慢慢解释其中原委亦不迟。
怀着这样认真等待的心情,七月剩下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
江容跟神侯府打听了一下,得知皇帝最近尚在迷恋几个新封的美人,没有出宫的打算,就又多留了李师师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