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她此刻已经有些动摇了。
这也是自然的，无论是谁，在自己最拿手的招数被看起来比自己弱了无数倍的人手中破去，都会产生动摇。
既然她给了自己破绽，那自己还不抓住这破绽，岂不是太对不起人家了？
只听得“刺啦”一声，几乎所有缠着莫斌的丝线，全部断裂开来，洒落了一地。
“这——”
即便她的丝线已经出了动摇，也完全不应该这么简单地就被莫斌给撕裂，他，到底是什么人？
就算巫师，他肯定也是巫师之中的佼佼者。
“你来我们张家，到底是图谋什么？”
楞了一下，无面相君定了定神，开口说到。
“我的图谋，我觉得我已经告诉你了。”
“你也想将仙道跟咒道结合？”
莫斌本身就是为了仙道才来到张家的，所以说，他的目的，也不算错。
“不错，我也有这个想法，并且之前会答应你那种要求，也是因为我觉得你这里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作为弟子？”
“作为弟子，有作为弟子的方法，不过那得建立在你不知道我身份的前提下，现在，你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你觉得你还能把我当成弟子？”
无面相君摇了摇头，的确，现在的她，在知道莫斌的身份之后，根本就不可能将他作为自己的弟子来看待。
“不过，这也不妨碍我们之间的合作，至少对张家的人，我们之间还算是师徒关系，但是真实的状况，我们之间却是合作关系，不知道这个提议你能不能接受。”
无面相君听了这一席话之后，反倒是沉思了一会儿。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你不用相信我，你只用相信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