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竟然愈发的威严起来，但莫斌却仍旧是不动声色的样子。
他有狂气，他有傲气，但是这些，都是在针对敌人的时候，才会展现出来的表现，而对于值得尊敬的人物，莫斌即使已经是一方头领的人物，他也会恭恭敬敬地对待，更何况，虽说他从那老妪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不满，但他却已经发觉，这不满可不是针对他来的。
看起来，这位张栩的师伯，过去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从而使得她不再乐意收徒。
会是什么事情？
背叛吗？
“师伯，栩儿知错了。”
张栩显然也被吓了一跳，连忙低头。
“哼，反正做决定的是你们，若是下了决心，那就留下来吧，不然，就走吧。”
“文兄，你看——”
“我留下了。”
莫斌毫不犹豫地说到。
“啊！”
从莫斌的表现上来看，张栩早就已经知道他是一个非常自傲的人，可是现在，这样一个自傲的人，竟然愿意去当一个仆从。或许是因为前后反差过大，张栩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哦？”
那个老妪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你这个小家伙，倒是有些意思。”
本来的她，早就已经拿定主意不再收徒了，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轰人走，而张栩却以为凭着自己的脸面，能够让这位师伯收徒，却也没有想到他还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