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请你帮的忙?”宋羡鱼问江翰春。
江翰春没否认,笑笑道:“你们有事赶紧去忙吧,正好我也有点事要去处理。”
……
去面试的路上,柳沁雨问出心底的疑惑:“你跟那江翰春打了半天哑谜,我都没听懂什么意思,谁叫他来接我们的?”
“一个很重要的人。”宋羡鱼没打算细说。
柳沁雨听出她一带而过的意思,也没继续问,自言自语感叹道:“以前只在网上看到海关的种种黑幕,如今亲身经历,感觉还真不一样,要不是有江翰春,我们可没这么容易脱身,还给我们请了位翻译,太周到了,天知道我英语说得到底有多差!”
“对了……”说到这,柳沁雨似来了兴趣,趴在副驾驶靠背问开车的戴珊,“江翰春在总领事馆任什么职位?”
戴珊微笑,回得公式化:“你可以自己问他。”
柳沁雨:“……”还挺神秘。
宋羡鱼安静地坐着,眼睛看向窗外陌生的繁华城市,心里想着远在大洋彼岸的某个人,忽觉身在异乡,没有一点身为异乡客该有的迷茫和孤独。
直到离别之前,那个男人都没有告诉她这边有人接应,暗地里却早已悄悄地将一切安排妥当,每一件都做到了点子上。
有了戴珊这位向导和这辆代步工具,她会少走很多冤枉路。
宋羡鱼觉得季临渊像个不放心孩子远游的家长。
想着,她拨通了国内那人的手机号。
接通后,男人的声音磁性稳重,听着很让人安心,“到面试地点了?”
“还没。”宋羡鱼手指在车玻璃上缓缓画圈,小动作透着些女孩的小情绪,“正在去的路上。”
“好好努力,也别太为难自己。”季临渊端着长辈的口吻叮嘱,宋羡鱼却听出了别样的关心。
江翰春肯定已经把她被海关扣下的事告诉他了,只是他没提,宋羡鱼心照不宣地也没说起。
车子这时候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