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刚随着人流出去,又折返回来了。
“冯将军,朕的命令,岂有收回之理啊?”刘秀看了一眼冯异,苦笑道:“来,你倒是看,为何不愿受命。”
冯异见四下无人,迈步就走到了刘秀身边坐下,重重的叹了口气。
“哟,看来朕封你的爵位,不太合乎将军心意啊?”
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刘秀感到好气又好笑,只好调侃着他。
“哪是这么回事啊。陛下要封赏,也得等我立下战功吧。此次封赏,总让我觉得自己是因为救了烟儿才得来的。心中不甚畅快!”
冯异手肘杵在几案上,撑着半边脸,气呼呼的别开头不去看他。
“哎,既然早晚都得封赏,冯将军又何必因此与朕置气呢?”
刘秀不以为然的完,起身走了。
冯异一脸哀怨的看着刘秀远去的身影,左思右想都觉得这事儿不能让烟儿知道。
“陛下!陛下!”
一个人慌『乱』的走进殿内,四下张望,却只看见冯异坐在高台之上。
冯异起身正『色』,看着那个慌『乱』不已的士兵,问道:“你找陛下有何要事?”
“哎呀,冯将军,你有所不知啊,刚刚传来消息,赤眉军收载珍宝,火烧宫室,退出长安了!邓禹又带兵再次进驻长安,驻扎昆明池,犒劳将士,又拜谒祀祠高祖庙,收存先汉皇帝牌位,由专使奉送洛阳,并巡行诸帝陵墓,派遣吏士看守。”
士兵和冯异相识,所以也不避讳,喘了口气又道:“这不,护送牌位的使者已经到了洛阳,正在宫外等候召见呢!”
冯异大惊,道:“什么?他把先汉皇帝的牌位都送回来了?”
闲得没事,动人家祖宗牌位做什么?冯异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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