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一听吓得扑嗵一声跪到地上,
“太子爷,奴婢不……不敢啊!奴婢对太子爷忠心一片,决无二心,决……决不敢泄露太子爷的行踪?”
张顺是宋屻波最贴身之人,越是跟着久了越是心里害怕起来,这位太子爷如今在他眼中是越发的神秘莫测,威仪日重。
初初那会子,太子爷年轻稚嫩,欢喜便是真欢喜,生气那便是真气,如今的太子爷越发的让人瞧不出深浅来了,似这般笑是笑,也不见高声也不见怒吼,不过轻声说话却是让他没来由的双膝发软,立时就要跪倒在地。
宋屻波见他吓得身子发抖,说话都结巴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不敢最好!还不快去泡茶!”
“是!”
宋屻波饮罢了茶,吩咐张顺道,
“本宫最近也是事务繁忙倒是疏忽了管教,如今这宫里新人多少了调教,倒让这宫里人不知晓谁才是正主儿了!你下去好好教一教他们,知道什么是该说什么是不该说,也免得日后本宫下了狠手,倒来埋怨!”
张顺心头一凛忙躬身道,
“是!”
退了出去只是心头暗恨,
定是有那被银子糊了眼的兔崽子给太子妃通的风报的信,若是不然如何回回过来都是太子回宫之时,这宫里头的人倒真是该好好整治一下了!
张顺领了命出去带了自己的心腹预备着挨着个儿的查下头人,宋屻波却是瞧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往方素素那边去了。
到院子里方素素早就换好了衣裳等在那处,小宫女仍是在灯下做了针线活计,瞧看着床上的“主子”。
两人悄悄出了院子,此时各处宫门早已落锁,不过方素素那院子本就挨着冷宫,翻过墙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