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倒也轻巧,外头那个可是赵家的血脉……”
想到这处不由恼怒起左御河来,
“左御河、萧三娘真是废物,这点子事儿都办不成,没有杀了那野种倒让他进了京城见了皇帝!”
宋屻波应道,
“母后息怒,他即是已被父旨下召认回,又让二王亲自接迎便是弄了个世人旨知,皇帝即是出招我们便接着就是!无需恼怒!”
宓秋寒闻言长长吸了一口气,沉下心来道,
“你说的对……恼怒也于事无补,如今那镇西王与平南王接了皇帝旨意,去迎接皇子还朝,太子可有法子阻拦?”
宋屻波笑道,
“骨肉血亲团圆,为何要阻拦,此时节正是欢喜无限迎我那弟弟入宫之时……”
宓秋寒眉毛都要立起来,
“那人可是当年慧妃送出宫的皇子,正真的皇家血脉!”
宋屻波笑着安抚她道,
“母后不必惊慌,母后越是惊慌,父皇便越是欢喜,如今在朝上临朝听政的是本宫,众望所归的也是本宫,那小子不过一介草民,只怕大字都不识几个,如何与本宫斗?更何况本宫身后还有母后与派中众位兄弟……”
宓秋寒闻言点头道,
“本以为大局将定就等着赵廉归天,却没想到他出了这么一招,是本宫疏忽了,这事儿你不必管,此时不宜动用官面上的人,正是用得着派里人手之时,你且专注朝堂之上将大权握于手上,便是那小子是赵家血脉又如何?只要你坐稳金銮殿上的宝座,他又能如何?”
宋屻波点头笑道,
“母后说的是,那小子不足以虑,朝堂之上才是大事,儿臣便将这事儿托与母后了!”
宓秋寒摆手道,
“放心办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