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时见过你那皇子?他现下又在何处?”
赵廉应道,
“你不是将这宫里弄得铁板一块么,你有本事自己查吧!”
宓秋寒目光刀投向了一旁的保寿,
赵廉冷笑一声道,
“朕身边只有保寿与慕华两人,你若是想将主意打到他们身上,便别怪朕与你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宓秋寒立在那处阴冷的目光闪烁不停,良久才冷冷道,
“臣妾瞧着这宫里一帮子贱婢没一个伺候得好的,不如换了吧!”
赵廉闭目并不理会,只待那宓秋寒走后才自鼻中冷冷的哼了一声,
“陛下……”
保寿上前来为赵廉擦了擦嘴角,赵廉问道,
“保寿,朕这一番作为也是想考较那小子,且看他明不明白朕的意思……”
保寿轻声应道,
“太子爷聪慧无比,陛下的意图太子爷定会明白的!”
宋屻波自然明白,早朝一下朝便得知那宫门处二王求见陛下,宋屻波挑眉听完侍卫禀报,却是回转御书房处置完奏折,才不急不缓往那中宫而去。
甫一进殿迎面便有物件飞来,
“太子爷小心!”
张顺自他身后窜了出来,一个飞扑将那迎面飞来的瓷瓶抱在了怀中,却是没防到那燃了炭的手炉,正正被砸在额头之上,鲜血立时流了下来,张顺却是连叫都不敢叫一声,放下手里的瓶子,忙伸手捂了额头。
宋屻波瞧了瞧他手指缝里渗出来的血,张顺此时双眼直冒金星,脸色疼得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