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苒苒闻言哭得更伤心了,赵衡翀一言不发抱了她起来,到林子外头放上了马背,自己翻身上马,方苒苒忙指了那白马道,
“把……把这马……马也一并带走吧!”
总算与它共患难一回,没有它自己只怕早就变做路边倒伏的尸体了!
赵衡翀做了一个手势,下头人过去牵了那白马,一行人顺着官道往京城而去。
方苒苒被满腔怒火的赵衡翀径直带回了镇西王府。
那头消息大内侍卫带着黑衣人回到皇宫,一入天牢之中那一群黑衣人心知事情败露不能拖累了主家,当下便咬破了藏在牙中的毒囊自尽而死。
宓秋寒闻报大怒,
“一帮子无用的废物!人抓到了都没有看住,还让人服毒自尽,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那帮子黑衣人本就是有备而来,死后尸身上无印无迹,如何能查?
宓秋寒得知此事如何不怒,当即下令处置那帮子办事不利的奴才,转头便召了左御河进宫,赵敬之死不能宣告天下,寻查遗体之时自也不能让人知晓,这事儿派了官面上的人来办肯定不成,只能借用派中力量。
左御河进来得知消息却是冷笑道,
“你那废物儿子没了倒还干净,如何要动用派里的人手去查!”
宓秋寒强忍了怒火道,
“左御河,你想得也太简单了!你若是想有一日赵敬的尸首出现在朝堂之上指证宋屻波是假太子,你便撒手不管就是!”
左御河闻言微微一愣,倒是明白了其中关窍,
赵敬那尸首虽是落入河中喂了鱼虾倒也罢了,若是这一回的事是那有心人所为,目地便是为了得到赵敬尸首,那说不得便是为了朝堂上的倾轧了!
想到这处点了点头道,
“你说也是道理,我现下便派出人手去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