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木英怪笑一下:“威总该不是单独到什么鸡院去了吧?应该是跑路了。”
夹谷杵与李金凤对视了一眼说:“木英,拜托,别再提鸡院,威总要去,也不会单人独行。”
貔木英说:“怎么会单独,他不是说和余员外很熟吗?余员外也会请他呀?”
李金凤说:“可能出事儿了。”
貔木英立即说:“如果威总不是余员外请他去鸡院,也不是跑路,那他就是被人掳走了。”
夹谷杵一听貔木英话里有话,忙问:“怎么回事?被谁掳走了?你倒说呀。”
貔木英这才将先在船码头施舍哑巴叫化子的事说了道:“杵哥,我感觉这个哑巴叫化子来得蹊跷。”
“怎么蹊跷?”
“这个哑巴叫化子虽然头发乱蓬蓬的,脸上黑糊糊的,但身子骨不差,从伙计赶他,他跑的姿势来看,你会武功,而且武功还不弱。我给他那么大一绽银子,他却不急于离开,盯着威总看,我估计他认识威总,我看到他看到威总时,眼睛里面冒了一下光。还有,他的哑巴像是装出来的,他对声音的反应比较敏感。像我这样天生只哑不聋的人少,要不就是他后来才哑掉的。”
夹谷杵想了想说:“这个人说不定也是身负奇冤,在这里守株待兔,想找威总伸冤。但如果是他掳走了威总,那就是有惊无险。但到底是不是他掳走了威总,也不能确实,走,我们放了包,去找黄掌柜。”
三人放了包下楼,夹谷杵立即问黄掌柜:“威总什么时候出去的?和谁走的?”
黄掌柜笑眯眯地说:“客官,我知道你们四个是一起来的,但不知道你们什么关系,你不问我也不好说。你们刚走,那个胖子下来取银子,还是叫先那几个伙计抬了上船的,听伙计说过江往北走了。他给你们留了三百两银子还我这儿。不是我多话,我估计他是为那二麻袋银子跑路了。”
李金凤立即问:“那寄存单呢?”
黄掌柜笑一笑,从抽屉里拿出寄存单来,果然是威总签名的那张。
夹谷杵的第一反应是住进了黑店,银子也走路了,人不在,寄存单必定来自威总的身上。
夹谷杵右手掐住黄掌柜的脖子,左手点了他的穴道:“你不是同伙,也是知情人,说,到底怎么回事?”
黄掌柜翻着白眼说:“客官,我们不是黑店,不信你可以搜啊。”
夹谷杵丢个眼色,李金凤和貔木英立即分头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