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他?
君攸宁眼底闪过一抹不可置信,但很快便被一抹浓浓的厌恶所代替。
揽风被她的眼神割得心底一疼,“宁儿……”
君攸宁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转身便走。
揽风立即追了上去,“宁儿别走,我很想你,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想你。”
听着男人深情又殷切的声音,君攸宁心口蓦地一阵抽痛。
她曾以为心底的伤结痂之后便不再疼,可是今日,疼痛再次肆虐起来。
看着拦在面前的男人,她抬头,“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
“宁儿,不要装作不认识我,这世上的所有人我都可以认错,唯独你,我是不会认错的。”
听着男人熟悉的声音,君攸宁感觉心底的伤疤被人一点点揭开了,她有些疼,冷冷出声,“你来做什么?”
“你这是夸御儿呢,还是夸自个儿呢?”白魇无奈摇摇头。
二人一边说笑,一边回了家。
殊不知,这一幕,被人揽入眼底。
不远处,一抹水蓝色的身影悄然现身,看着那一对璧人,他的眼睛刺得生疼生疼。
……
翌日,白魇像往常一样,早早用了膳便出了门。
君攸宁知道他这是又去给自己猎野味去了,只得无奈叹气。
她真的不想再补身子了。
用过膳,她抱着御儿出门散步,等待白魇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