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顶天大厦中,办公桌前,坐着有一位身材很胖,圆脸圆头的汉子,五十多岁,脸颊上一颗黑痣,一根雪茄在肥圆的手指间缥缈着烟雾,脸上无喜无悲,安宁的斜视着桌子上的文件。
打拼了几十年,他见证了重星集团的起落兴衰由小到大,他是个野心家,他不甘心如此,他不想再当那张咏文的身下臣子,他想把那伪君子拉下来,他想在生命的最后几十年里,让他黄家坐上重星集团的那把顶头的椅子。
旁边的助手颤巍巍地不敢说话,气氛很是缄默,缄默的有些可怕。
“听说,”黄辉逢抽了一口雪茄,“黄清那小子又惹事了?”
助手弯下腰来,尊敬的答道:“是的。”
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默,只剩下雪茄“滋唧”被摁灭的声音,“不成器的东西!”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严厉的斥责。
“这小子什么时候才会懂事?”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别人,助手知察言观色,试探道:“少公子他总会成熟的。”
“总会?”黄辉逢冷哼一声,“等我死的那天?等黄家被他张咏文清除重星的那一天?”
助手一哆嗦,不敢再言语。
“咚,咚咚”一长两短的敲门声响起,稍等一会儿,一个体格端庄的近五十岁的男人走了进来,那眼中闪烁着的精光,可见这不是一个等闲之人,不过这时说话的语气却有些急促,急促的鞠了一躬,“黄董,有事情。”
“嗯?”黄辉逢眉头一皱。
谢明恭说:“刚才又一波资金恶意攻击了重星的股票市场,虽然产生了金融缺口,但已经被我们压下去了。”谢明恭补充道:“重点是黄家的那一支,所幸的是,资金并没有缩水太多。”
“所以说,我们还是亏本了。不,是都亏本了。”黄董拍桌而起,“他要动手了!”张咏文那老不死的,他怎么就没死了?张咏文一死,公司的继承人就是张芙,张芙已有婚约,张咏文一死,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黄辉逢突然正声叫道:“先生,劳烦了。”
“哪里的话。”人为现而声先至,谢明恭一吓,回头望去,一个气质出尘的年轻人站在了自己的背后。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这是何人?居然让黄董有这样的态度?谢明恭惊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