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印象还停留于那天在墓地里，他伤心落魄的模样。
他今天怎么会到这里来，而且他同顾北辰说了什么，惹得顾北辰这般不高兴。
难道又是因为我的事情？
正想着，只听顾北辰淡淡的道：“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呵，你知道？”顾子涵的声音里微微含着一抹讽刺，“在我看来，你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你现在若是不收手，你今后可能会后悔。”
“你懂什么？”顾北辰忽然低吼了一声。
我微微一颤，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为什么顾北辰的情绪会这般激动。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弄个明白的时候，只听顾子涵又道：“那个女人……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
我浑身一震。
那个女人？哪个女人？
顾子涵说的会是我么？
“很多事情，你不会明白，还有……”此刻顾北辰的语气已经很淡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呵呵……”顾子涵似是轻笑了一声，他道，“好，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顾北辰没说话，顿了好半响，只听顾子涵沉声问：“你究竟……是怎样看待程安然的，你到底爱她么？
我下意识的握紧身侧的手，没想到顾子涵会问顾北辰这样的问题。
其实顾子涵以前好像也问过顾北辰类似的问题，而我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顾北辰这些。
及时不明白他的意图，可我仍想知道顾北辰的答案。
只是以前，顾北辰从未正面回答过顾子涵这些问题。
此时此刻，他又是否会回答。
等了好半响，只听顾北辰淡漠的道：“我怎样看待她，亦或是我到底爱不爱她，那都跟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