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日后,如果江阿蛮有回城的机会,后续问题,江家也会一应负责到底。
最后,钟女士为如今还没有大名的麦子取名‘赪鲤’,姓氏不改。
‘赪’为红的意思,响应这个时代的号召。‘鲤’为鱼,意为‘年年有鱼’。当然,更深层次的意思,便是鲤鱼跃龙门之意。希望他长大后,能脱离桎梏,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
不明真相的周英瞪大眼:“咦,你们两家竟然还有这层关系,也太巧了吧!”
“是啊,也太巧了。”
林湘说道:“这也不错,麦子那孩子可怜,有你家这个亲戚在,他的日子,想必也不会过得太糟糕。”
江阿蛮勾起嘴角,面不改色的应了一声:“嗯,我也没想到,之前跟家里通信,无意中说起这个孩子可怜的身世,我妈觉着蹊跷,就找人查了查。”
孟红军撇嘴:“难怪你对那脏小子总是关注一些。”
林湘扯了扯她的袖子,瞪了她一眼。
刘家二十多块钱的债务,对江阿蛮来说没多少,对整个江家来说,就更不值一提了。
只是,钟薇夜里不免跟自家丈夫嘀咕:“你说这老大老幺,今年也太倒霉了。老大就是长得好看些,就遭了罪。老幺就更惨了,刚被老大连累下了乡,随便给个小孩子一颗糖,就招了祸事。这两兄妹,今年该不是冲了太岁吧?”
江志成轻轻捏了下她的手指,压低声音:“说什么呢,什么太岁,现在是社会主义,不要把那些旧社会的封建残余带到家里来。”
“是是是,你个大男人,胆子比猫儿还小。不过既然我们担了责任,也不能什么都让老幺管,老幺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哪里会照顾人。明天我们寄点什么给那孩子送去?”
“整个家都你管,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