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穆深尝试了几次,却无果,白了她一眼,把粥碗放到了床头柜。
下一秒,盛薇薇走过去把粥碗端起说:“那个阿姨说得对,不能空腹吃药,来,吃点粥吧。”
这一次,顾小意没有拒绝,心服口服地让盛薇薇喂粥,吃了一口之后,脸还泛出了一个带有谢意的笑容。
路穆深看在眼里,心生嫉妒,但没有表现出来。他想,自己还不一个穷得让人发指的盛薇薇?!
他忍着心的酸,耐心地等顾小意把粥吃完,然后对盛薇薇说:“我有话要跟小意说,你先出去。”
“你不要打扰小意休息,你出去才对。”盛薇薇毫不示弱。
“出去!”
路穆深几乎是用吼的,充满男性味道的怒叫让两个女人感到害怕。盛薇薇在他面前,像三岁孩子妄图与巨人对峙,最终在恐惧之败下阵来,她坚强不来,悻悻离开。
顾小意也怔住了,当她看见路穆深把房门锁的时候,才醒了过来说:“你要做什么?”
但路穆深没有回答,反而问:“你什么意思?我喂你吃粥你不愿意,那个穷女人喂你你高兴了?”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朋友!”
顾小意说这番话的时候是鼓起了勇气的,但这样的勇气在路穆深面前不值一提。
她的话没有被理会,而她的身体则被路穆深推倒在床。她不知所措,更不知路穆深为什么推他,只知道自己在路穆深的力量之下不堪一击。
之后,她被他压住了,她挣扎,四肢在乱舞,却挣脱不出去。路穆深如同一块大石,死死地压在她的跨。
“你要做什么!神经病,放开我!”她大骂,得到的回应只是一个突如起来的强吻。
她的嘴巴被另一个嘴堵了,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如受到伤害的小狗一样呜呜低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