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自己也是这样，有一口热的吃就很不错了，到后面水平提高，打出名气，才渐渐吃得更好一些。
“把舒楼叫起来吧，趴着睡挺难受的。”
古芗想叫醒舒楼，周凡却急忙阻止。
“别了，就这样让他休息一会儿吧，他昨晚几乎没睡。”
“啊”古芗一脸吃惊，“为什么不睡啊，那你呢”
周凡摇摇头，“我也没睡。”
古芗先是震惊，后是气恼。
这两个孩子仗着自己年轻就为所欲为了是吗
难道没有人告诉他们熬夜伤身，会损害职业寿命吗
但看着沉沉睡着的舒楼，和大口大口扒着豆花和米粥的周凡，古芗责备的话又说不出口。
毕竟是自己给他们安排的特训，他们想要尽力提升自己，这也无可厚非。
只是
“你们现在排名多少了”古芗鬼使神差问道。
”咕噜。”周凡吞下一口油条，“舒楼我不知道。”
“我现在，嗯我看一下”
“现在名吧。”
古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