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舒楼。
虽然他现在也是一副快要死的样子，可这更显出一股温润柔美。
舒楼笑道：“周凡，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的没这么快能领悟到这个东西。”
周凡轻笑一声，道：“这是你自己的努力，和我其实没多少关系。”
舒楼看着身边同样面色苍白的周凡，心中升起阵阵感慨。
“一个还没成年的人，竟然有这么强的能力。”
“相比之下，我多出来的这两年算是白活了。”
他想到两天前的那个晚上，两人打到半夜，他一直在铂金3沉沉浮浮，而周凡却无比顺利地升至钻石，完成了小目标。
那时候的他痛苦万分，恨不得砸掉眼前这台破手机，再冲出去将路由器砸个稀碎。
但周凡却是静静望着他，向他说出了古芗的用意，及如何有针对的训练出预测的感觉。
那时候舒楼满脸吃惊，他没有想到，普通人竟然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在脑中构筑动态模型？这不是天方夜谭是什么？
可当周凡给他演示过一盘后，他便彻彻底底相信了。
那精准的预判，配合延迟的提前操作，在周凡手中竟有一种行云流水的畅快感觉。
舒楼看得出来，周凡绝不是经过了这一天之后才领悟到的，那种信手拈来的熟练程度，一看便是沉淫多年，有着非常丰富的使用经验。
舒楼刚开始还一脸震惊，看到后面，他的心就渐渐平静了下来，血液却是愈发滚烫。
在周凡身上发生过太多太多事情，周凡给他带来过太多太多震撼，他现在反倒不那么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