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晴糯糯道：“我……”
“好了！我看你们俩是找死吧，不把哥几个放在眼里？”为首的黑衣大汉不耐烦道。
黎梅和周黎晴这才反应过来，旁边还站着十几个大汉！
“你们也别装疯卖傻磨磨唧唧的了，我们上面交代了，你们，老老实实把协议书交出来，再写一封三千字的检讨，我们就放了你们。”
说着，全然不管旁边小六子的挤眉弄眼，大刺刺坐在沙发上，其他十几个黑衣人也依次坐下。
陡然间画风又变得奇怪起来。
中午被周凡感慨过的奢华客厅，此时被十几个人塞得满满当当。
那几张真皮沙发上，黑衣人排成一排端坐着，像是在认真听课的学生。
也有坐不下的，就蹲在旁边，尽量保持一条水平线。
周黎晴吞了口口水，这就是黑涩会吗……感觉好奇怪的样子……
尽管画风崩裂，可十几个大汉死死盯着自己，也带来沉重如山的无形压力。
已经说得那么清楚，黎梅和周黎晴哪里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赶紧跑到垃圾桶里，拿出那几张揉成一团的协议书，展平后，在皱皱巴巴的纸面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黎梅也从房间里找到印泥，盖下了指纹。
做完这些，黎梅颤抖着手将协议书递给为首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认认真真，逐字逐句，从上往下看了起来。
黎梅和周黎晴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片刻过后，为首的黑衣人拿着协议书，指着上面的签名问旁边的兄弟。
“这写的是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