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屹立在世界顶峰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毛病，周凡自然也不例外。
他有轻微的强迫症，看到小红点就受不了。
所以当现在左上角消息快速弹出时，他第一时间就点了开来。
然后就看到无数条消息，还在疯狂向上弹。
我就是我：哇，大神你在线啊！
我就是我：怎么那么快就钻1了！！
我就是我：大神你果然开挂了，这个挂到底哪里买的啊？
我就是我：是不是一直让别人掉线，然后赢得就很快呀？
我就是我：大神带我玩嘛！
周凡：……
天啦噜，这个，是昨天的安琪拉妹子吧？
话唠得有点可怕啊……
周凡随手回了一个“很忙”，一抬头，弹幕里满屏都是让他带妹。
“这个名字我记得，是昨晚那一盘那个安琪拉！”
“声音可萌了！特别粉嫩的萝莉音！天真可爱！”
“带妹上分，不带退订！”
“看一个男人直播了一天，终于可以换换口味了，啊啊啊啊萌妹子！”
“所以，这就是刚刚说的安琪拉班长吗？这说话速度，很厉害啊。”
周凡有些头疼，但看直播间里这群牲口好像不是在开玩笑，如果这个时候周凡敢说出一个“不”字，他们真的会退订再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