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直接跪在这黑色的泥土上,衣裙必定污浊,很不好看。
茌蕳偷偷地看了一眼祭台上面的皇帝。
虽然距离远,看得并不是很清晰。
可是她敢确定,这人就是那日她在文家遇到的。
皇帝说了什么,茌蕳都没听,她的脑子浑浑噩噩的,说不出的难受。
哥哥的婚事到现在也没有退,她去问,总说让她一个女孩子家不要多问,他们自有主张。
可是一想到司倩儿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要嫁给哥哥,做她的嫂子,她就恨不得去当面与司倩儿对峙,戳穿她的面孔。
上面祭文念完了,一个大臣上来说了一些歌功颂德的话,春祭就告一段落了。
“蕳儿?”茌好拉着茌蕳站起来,却发现她无动于衷,不免面露疑惑之色。
这是还在想偷方子的丫鬟是谁吗?
“你不要想是谁干的了,应该不是你院子里面的人。今日难得出来玩耍,你不开开心心地玩,反倒想这么多,可就浪费了大好的春光了。”
“啊?”茌蕳回神。
她根本就没有听见茌好所说的话,呆呆地回望着茌好,“姐姐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见。”
茌好深深地看着她,问:“你在想什么?”
茌好感觉茌蕳并不是在想之前的事情。
难不成还有别的事情让蕳儿上心?
茌蕳环顾四周,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就是没有看过皇帝陛下祭祀的宏大场面,所以有些惊呆了。”
这儿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尤其是事关皇帝,又关乎于他们家的名声。
“茌二小姐没参加过皇帝陛下主持的祭祀吗?”钱含露疑惑不解地问道,“这几年,皇帝陛下祭祀的次数挺多的,妹妹竟然一次都没看过?那可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