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女儿求您一件事。”
“什么事啊?”玉函公主笑着问。
“娘,您知道的,当年因为那件事,君儿的体落下了后遗症,总没法吃下多少东西。现在似乎更加严重了。”说到自家儿子,她就忍不住心酸。
玉函公主一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心中一酸,忍不住转头摸了摸眼睛,“作孽啊,我可怜的外孙孙。”
“娘,您别伤心了。我这次来,不是找到了让君儿多吃的法子了。”
“什么法子?”玉函公主顿时看向华阳郡主。
“娘您还记得茌家吗?”
“自然记得。”玉函公主说,“最近茌家出了孝期,应当又要出来活动了。怎的,方法和茌家有关?”
她顿了一下,摇摇头说:“茌家底蕴不是你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你莫不是想要以权相压?”
“娘,你想到哪儿去了?”华阳郡主连忙道,“是这样的。茌家有一些食方,做出来的菜君儿能吃得下,胃口也好了许多。他们茌家可不是缺钱的主,我想到您之前不是得了一个望石上人的遗作吗?您就给了女儿吧。”
玉函公主听了,微微蹙眉,“你想要用望石上人的遗作换食方?我看是不可行的。”
“为何不可行?不是说茌家最好这一口吗?”
“既然君儿能吃下那吃食,说明那吃食味道极好吧?”明明是问句,玉函公主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的确是极好。”想到之前吃的东西,她口里还回味着那滋味。
“而且吃食必定不止一样。”玉函公主又说。
“的确。”说到这儿,华阳郡主有些明白了。
这吃食的味道比她家的要好上数倍,这食方的价值自然也比普通的食方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