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鹏看了看骆霜晨,笑着说:“咱们此时是不是多余的?走吧,我带你去喝酒去。”
“我不去,我得把事搞明白了,我兄弟以后怎么办?还有那个潘生蛆,怎么收拾他?”
此时此情,邱紫坤仿佛又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她知道了自己的以后的路了,特别是在太白居住的这些日子,她看到了乱世中的侠肝义胆,看到了善恶有报。
“祝院长,骆厅长,你们别走,我还有话要说。这一切都是我的懦弱造成的,是我对不起飞鸿,我要给他自由,你们作个见证吧,我们是在南京领的结婚证,我们的分手也不想带上满洲的痕迹,我也知道查小姐对他是一往情深,让他们光明正大在一起吧,他的大恩只有来生再报了,接下来我知道怎么做了,我不会再受制于人,不会再善恶不分,请你们相信我,以后请你们多多关照他吧,他也很难的,把钱都给我的弟了,自己苦着自己。”邱紫坤说着站起来,向他二人深鞠了一躬。
“哎,别着,受不起,嫂子,你这是为哪般?没有事的,钱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以后小舅子的学费我们都给出。”骆霜晨大笑着说。
“那你们聊吧,我去找慈姐和查小姐说会话去。”邱紫坤就要向外走。
“别走,嫂子。我还有急事找你呢,我干姐你不救么?他还在丰臣的地牢里呢!”骆霜晨大叫道。
“救啊,我也会想办法的,你别管了。”邱紫坤看着骆霜晨眼中亮起了钦佩的光彩,“还行,我姐还真没白疼你一回。”
“坐下,飞鸿你不能让她走。”骆霜晨就看着程恭年使眼色,“能抱一会儿,就再抱一会儿,以后就抱不着了。”
“少来了,你呀,能不能正经点儿?”
接下来骆霜晨就把绣绢帕的事对邱紫坤说了,她欣然应允:“这是个好办法,我这就去慈姐那里,这些东西她能帮搞到,今晚就给你做完,我们抓紧行动,我姐在那里一日,我就心中难安。”
邱紫坤出去了,她带走了丁兆白寄来的信和照片。
接下来,三人又坐在一起研究起了如何解救郎鹤兰的具体方案。
骆霜晨突然想起了严龙华的事,他问祝云鹏:“院长大人,向你打听一下,丰臣抓住了总务厅的一个翻译叫严龙华的姑娘,你知道这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