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春娥注视着他的神情变化：“怎么？你老婆到这里捉奸来了？”
“你……你说什么呢……”程恭年心中不免愁云四合。
慈棣把里间的门也关上了，说道：“二位这下可以把你们的事说给我了。放心，这里很安全。”
查春娥就把在涅瓦河西岸俄餐厅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向慈棣讲述了一遍，是严龙华当时在那里的洗手间叮嘱查春娥，如果她出了意外，务必把消息送到大都会慈棣这里。
慈棣知道此事重大，她必须及时与祝云鹏打招呼，但是她不能让查春娥她们知道这里是地下组织的一处交通站，便微笑着说：“非常感谢二位见义勇为，那个小严呀，休息的时候总爱教我学习英语，眼下她出了这样的事，我一个女人还有真有点难办，不中我就找找老卢，想想办法，你说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和反满抗日分子扯上关系呢，我一听哟，头就大了，这可怎么办……”
“哦，对了，那个老程，你出去一下……”查春娥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程恭年也被她搞糊涂了，就不自觉地转到外间来，从衣袋里摸出香烟来，来到了走廊。
查春娥把右手伸入领口，从内衣里拿出一个纸条来，皱皱巴巴的，交给了慈棣，“严龙华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至于是什么我也没仔细看，她在那里洗手间的手纸上写的，我连我家老程都没告诉。”查春娥感觉自己在完成一项很重要的使命，不住地喘着粗气。
慈棣知道一定是机密情报，她情知也不能当着外人展开看：“那就真心谢谢你们了，这个我会处理好。哦……我说你，小查姑娘，你和程公子的事搞得半个新京城都知道了，人家和那个邱记者还没有离婚呢，你们这是不是搞得太明目张胆了？”
“姐姐，这个不怨我，她邱紫坤自己的男人不知道珍惜，我有什么办法？反正，我就是喜欢他，她不要我要。”
“那你也得等他们离婚以后呀，这样多不好。”
“得，得，您别说我了，你十多年和卢老爷子还不是……”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还说上我了，我都是什么岁数了，没大没小的。”
“得了，事情我也办完了，快点上菜，我们还真是饿了，姐呀，我们中午那阵在那里饭都没吃好，出来了还怕有人跟踪我们，在城里绕了好大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