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陈科长呢?在前厅吼什么呢?”
听陈骢的咆哮不止,骆霜晨心中不免更加得意,他心想此时魏长风护送鹰钩鼻子戚成路去哈尔巴岭一定快到了,萨骨尔汉、郭鹿和钱、丁、孟、王已安葬完他个重伤不治而死的铁路大胡子,该进长春城了。
“范大队,我们一起去看看,陈科长在叫什么呢。”
“是啊,就是酒喝多点儿,也不至于发疯哦。”
二人也到了前厅,陈骢还在骂呢。
“陈科长,谁惹你了?”范道岐走上近前。
“老范,你想抓的人没有找到,我抓了人,又让人给救走了。这人是潜伏在民政部的赤色分子,是那个黄浩给的线索。有什么用呢?被人救走了,是谁做的呢?”陈骢不时地抬眼看着骆霜晨。
“我可是和你们一样啊,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范道岐心想我没抓住人,你抓住又丢了,谁也别想立功,挺好。
“我才懒得管你们的破事呢,不信你们问问店掌柜,我的那两个兄弟呢?”骆霜晨故作镇静地叫喊着。
大车店掌柜此时正端着一泥盆高粱米粥走了过来:“几位爷,都醒了?哎呦,你们昨天把小店的酒都差不多给喝光了,哪有这样喝酒啊?来来来,今早给大家伙儿熬了高粱米粥,还有酱缸里捞上来的咸菜,用香油拌上,咸香正好。”
“大叔,我一共带了几个随从啊?”骆霜晨故意问道。
“您说得可真逗,三匹马,您就带了两个人啊,你自己喝酒喝多了?带几个都不记得了?”
“我呀是替人问的,有人怀疑我的人算计人家功劳呢!”骆霜晨用眼睛瞟了一眼陈骢,“那我的人在哪里呢?”
“在后院帮我的老婆子熬粥来着,他们也没少喝酒,倒是年轻人身体壮,起来就帮我担水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