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直下。
骆霜晨带着众兄弟从扶余奔赴东满哈尔巴岭的半路上,偶遇到了车子抛锚的陈骢。
双方在僵持着。
陈骢笑着说“我说几位,你们车里是不是藏着什么要犯啊这血都滴下来了,能不能让爷我查看一下”
郭鹿言语有些迟钝,越发让陈骢怀疑。
陈骢后的四个人也围了上来,把枪口对准了防疫车的后门。
张硕非机灵地低声对郭鹿说“你个小毛孩子,声音都打颤儿了,别和他费话了,哥几个都给我坐稳了,我要冲出去了,反正他也追不上咱们”话音未落,脚下一踩油门,车轮飞转,卷起的雪泥飞溅到陈骢等人的上,胡乱地放起了枪。
陈骢大叫“这车上不是关东军司令部的防疫人员,有毛病,给我开枪”
但是为时已晚,张硕非驾着汽车一路狂奔,消失在雪雾之中。
“哈哈笑死我了”郭鹿用手摇着军帽,“陆哥你看我的语说得怎样”
“你呀还可以,就是”骆霜晨没有说下去。
“就是毛嫩,那个陈骢多质问几句,你就声音颤抖了,再说下去,非得露馅不可。”龙四海坐在后面半开玩笑地说。
“还是硕非机灵,他都说了他们的车出了毛病,打准追不上咱们,还和他废什么话,冲出去就是。”骆霜晨有些疲惫,一天一夜他没得好好休息了。
“哥,咱们好像是迷路了,这雪越越大,看不清周围的路径了。”张硕非提醒说。
“往前开吧,顺着大路走下去,注意有了镇店咱们就歇下来,后面那四个人伤势很重,还要注意车的油箱。”骆霜晨提醒道。
“嘿嘿,哥,车里有三个油桶,炸那个部落里的军火库时候,我特意备下的。”张硕非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