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道：“问。”
“问不出呢？”千默默一笑，“那老婆婆一看就是硬骨头。”
顾然却显得并不担心，“一个人为什么好好保存着另外一个人的遗物，而且真心的祭拜？”
“当然是因为那个人对于她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如果当有人表示能帮你去做一些你不能做的事情，而且是为了那个特殊的人，你会怎么样？”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顾然面无表情的抬眼看她，千默默嘿嘿一笑，“然哥，别生气嘛，我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如果在我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出现这么一个人我肯定非常开心，绝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不放。”
千默默说着，突然转头，笑眯眯道：“是吧，老婆婆？”
老婆婆站在屋子的门口，因为背着光她脸上的神情看起来有些阴沉。不仅如此，她的手上还捏着一把切菜的菜刀。
菜刀在堂屋门口透进来的不太明亮的光里，闪过一抹骇人的冷芒。
钟海和黎雨昕一脸歉意的站在后面，显然是两个人也没看住一个老人家。
“谁让你们进来的？”老婆婆的声音十分沙哑，真的跟破风箱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差不多，要不是因为这会儿是大白天，只听到她这声音，也会觉得阴森森的。
钟海和黎雨昕乍然听到她开口说话都被吓了一跳，千默默和顾然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千默默甚至笑了一下，顾然举起手中的照片，“她让我们来的。”